彻底的重生 （提姆·凯勒）

杨宁

约翰福音3：1-8

   这是圣经最著名的段落之一。耶稣说：人必须重生。这段经文很重要，意涵丰富。告诉我们何为基督徒，何为信主的基督徒。容我从这段经文中讲解新生的五项要素，不是三项、四项，而是五项，就像迷你影集。耶稣告诉尼哥底母“你必须重生”，其中包括丰富的意涵，这经历很重要。到底何为重生？谁是重生的基督徒？这段经文回答了这些问题。我将以这段经文为主题，探讨耶稣的教导，包括重生的对象与来源，何为重生，如何重生，及重生对我们的影响。

   第一，重生的对象。

   在纽约，当人们谈到“重生”或“重生的人”，是指一种基督徒。他们有时甚至称“重生型的”，似乎带点特殊意味。有些人或许需要某种情绪性的经历，这是某些人的想法；有些人则需要严谨的道德规范，你若重生，表示你需要严谨的道德规范，有些人的想法是这样的。有些人需要重生，有些人已经重生。这种想法认为，“重生”是指某些类型的人。

   但就尼哥底母而言，这说不过去。耶稣告诉他：必须重生。尼哥底母是谁？首先，他是成功的长者，受过很高的教育，是犹太人的官，社会地位崇高，极受尊重。他不可能是心灵破碎的人，不可能有重大情绪伤害。但耶稣告诉他：你必须重生。第二，他是法利赛人，有些人说到“重生型”的人，是指道德严谨的宗教人士。法利赛人是最遵守道德的宗教人士，他已具备这些条件。耶稣却对他说：你必须重生。我对尼哥底母的背景多做一点解释：尼哥底母虽是法利赛人，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他肯请教木匠耶稣——祂并未受过正规的学校教育，没有特殊头衔，不曾读过名校。他却肯请教耶稣，称这年轻的木匠为“拉比”，心胸何等宽广敞开——“我想和你谈谈”，此人道德修养甚高，事业成功，人生成功，深具宗教情怀，同时心胸开阔，令人敬佩。耶稣却说：你必须重生。你必须重生，你必须从头来。“重生”就是这个意思，你从前做的都不算数，你得重新开始。

   耶稣对尼哥底母说，“你必须重生”。要尼哥底母这样的人重生，表示重生的呼召不是为了使人更虔诚，因为他已经很虔诚。事实上，耶稣推翻了只有某些人需要重生的论调。耶稣对尼哥底母说这番话时，是指每个人都需要重生。优秀卓越的人必须重生，混乱不堪的人也需要重生，人人都必须重生，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重生从何而来？

   约翰福音的作者几乎不曾提到神的国，马太、马可、路加三本福音书中着墨颇多，约翰只在最后稍微又提到。这里却两次提到：“重生能使你看见神的国”（第3节），“使你能进入神的国”（第5节）。对尼哥底母这样的法利赛人而言，神的国意味着什么？对一世纪的法利赛人来说，神国是否意味着末世的复活？一点也没错。法利赛人相信末世时神会更新全地，神会完全救赎，更新全世界，除灭死亡和疾病，除灭一切罪恶，擦去每一滴眼泪，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未来这一切都会发生，法利赛人这样相信。这是对的，耶稣也谈到此事。但请注意，第5节祂说到，你重生后，得以进入神的国，是指现在！你现在就能进入神的国！这是什么意思？这怎么可能？对于看见神的国，有时我们的认知很模糊。但尼哥底母可能知道耶稣在讲什么，耶稣就像在勾勒时光之旅。我一直很喜欢科幻小说，特别是时光之旅，坐上时光机，就能到未来。这一段就是时光之旅，但是由未来来造访你，耶稣指的就是这个。保罗在别处经文也有提到，提多书3章5节，今天无法详谈。

   但新约圣经的意思是，神以大能更新未来的一切，洁净全地，除灭所有污秽败坏。当你因着相信耶稣而重生，这大能此刻就进入你的生命，当然并非完全，但此刻就开始改变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可低估重生的大能！我想我们的确低估了。希望有些人明白，我需要重生；我也希望已经重生的人明白，你或许低估了这改变生命的大能。看看彼得，太懦弱；看看保罗，太严厉。看看彼得，多么胆怯，多么懦弱；看看保罗，专横、独裁、说一不二。彼得太软弱，保罗太严厉，但重生的大能使两人成为改变世界，改变历史的人！基本上，你受造和这两个人无异，你不比他们差，也不比他们优秀。但重生改变了他们成为世人的领袖，重生也能如此改变你。生命中任何伤害、罪恶、瑕疵、恶习，都能被重生的大能挪移、除去或改变，千万别低估你里面的大能！我知道你会，我只是提醒你，千万别低估。

   我方才解释了重生的对象与源头。

   第三点，重生是什么？

   我想用许多现代人犯的错误之一（不过，这也是很自然的事），多数人以为重生等于行为改变，等于不再酗酒，不再沾染恶习。他们的行为的确有改变，我也会证明重生最终会改变人的行为，但这并非重生的本质。“重生仅仅等于外在行为的改变”是错误的观念。到底何为重生的本质？何为重生？第5节耶稣回答了这个问题：“人必须从水和圣灵而生，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约翰福音3:5）——这是关键。首先，祂说要从水和圣灵而生，不是指两件事。旧约是这段经文的背景，尤其以西结书36章是耶稣这番话的背景。旧约中常把圣灵比作“水”，“属灵的活水”，为什么？想到“水”，我们会想到水能洗手、能止渴。但在干燥的地区，缺水的季节，水就是生命。水就是生命，这就是重生的本质。神的灵、神的生命进入你里面，就像身体出生，就像母亲把你生出来。当圣灵来，住在你里面，使你获得属灵的重生，使你得着崭新的生命，神的生命栽种在你里面。你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段经文包括两方面的含义，领受新生命意味着得着新身份、新眼光、新感知。

   新身份、新感知，从这段经文中就能明白，你现在的肉体活着，但你的灵性不一定活着。以前你的肉体虽然活着，灵性却是死的，现在你的灵性活过来了。这是什么意思？首先，表示你有新身份，重生等于变成新人。事实上，几乎每个人都同意，说到新生，任何想要拥有圣灵内住，对重生感兴趣的人，多半都以为：我需要帮助。我有些目标尚未实现，我有自尊的问题，这能帮助我。天哪！重生是指从死到生成为新造的人！不是为了提升你的自尊！而是彻底得着崭新的身份！重新认识你是谁！这才是重生的含义。

   多年前我曾与一位女士交谈，那时她已有点年纪，她见证基督如何改变她。对我来说，很有帮助，多年后我记忆犹新。我听到见证时，还是年轻的牧师，这见证一直帮助我解释重生。她说，“这是我的人生”，年代久远，我记得是这样，她说，“我从小知道自己独特宝贵，因为我是好人，我从小在教会长大，我很守规矩，生活严谨。但十几岁二十几岁时，情况改变，可能是受一首歌影响，可能许多人没听过，但在40至60年代很流行，《除非有人爱你，否则你只是无名小卒》”。她说，“这句话深深影响着我，长达十年我都以为有人爱我，我才珍贵。这真的很糟糕，因为有人注意我，我就心情很好；没人注意我，我心情就很糟。我会谈恋爱，即使对方对我不好，我也无法分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人爱，你才算个人物。后来有人告诉我，‘不，你不能靠男人建立自信，不能靠爱情建立自信，你错了，自信不是来自于有人爱你，而是因为你事业成功，你有工作，有事业，你不用靠别人，经济独立，所以你有自信。’于是我全心投入工作，这也很糟糕。因为工作一遇到挫折，我就很受伤，跟我谈恋爱受挫折时一样。那时我已经不看重约会，我在乎工作，但心情依然起伏不定。”后来有人告诉她，“你错喽，工作不能使你有自信，你很宝贵、很重要，因为你有爱心。”“于是我全心投入去做义工，全心关怀他人，若有人需要，我就会花时间陪伴、倾听。”

   但她最后很绝望，她说，“我应当爱他们，但我甚至不喜欢他们。”有没有发现转变？她说：“我一开始将价值奠基于道德要求，之后将价值奠基于吸引异性，然后将价值奠基于事业成功，最后将价值奠基于乐于助人。”道德、美貌、成功、乐于助人，她不断地寻找自我定位的根基，结果却尝尽苦头。她说：“当我了解福音后，才终于明白，以前在每个阶段，我都是自己的救主。我被这重担给压垮了，因我得达到标准。后来我了解了福音，才知道我之所以宝贵，是因为救主耶稣爱我。祂爱我，不是因为我的成就，而是因为祂的付出。”于是她得着释放。结果呢？全新的身份、全新的自我认知、全新的感受。你并非需要一点点帮助提升自尊，而是需要崭新的身份，需要彻底重生。第一，行为改变不等于重生，而是有全新的身份。

   第二，有新眼光和新感知。这是什么意思？第3节说，“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翰福音3：3）。这句话很有意思，你想过吗？此刻就请你想一想。尼哥底母已经知道神的国吗？当然知道，耶稣教导过。他知道末世时，神的国降临带来复活与全地的更新，他知道。但耶稣说，重生能使你看见神的国。分别何在？圣经使用了许多感官比喻，例如诗篇说，“尝尝主恩的滋味，便知道祂是美善。”（诗34：8）诗人难道不相信读者知道神是美善？我们知道神是美善的，但我希望你尝一尝。你知道神的国将临到，但我希望你看见。这是什么意思？当你的灵性活过来，就会发现你以前毫无感觉的那些事。丝毫不受影响的事，如今却影响你，因为你有属灵的眼光，属灵的听觉和味觉。

   例如，有个最明显的表现，从循规蹈矩的宗教人士或世俗的好人重生，得着新生，最明显的改变是你看待圣经的方式改变了。多年来许多人告诉我：“我从小在教会长大，我知道圣经故事，我知道许多有名的圣经经文。我所读的圣经，我早就知道，我也会引用，但现在才开始满有意义，看见前所未见的含义，使我悔罪，帮助我，感动我，圣经似乎活过来了。”我总是回答他们：“不，圣经一直都是活的，是你活过来了。”圣经一直都是活的，只是你以前是死的，你的灵性是死的，感受不到圣经的真理。但你领受的还不止于此。我们回到方才那位女士的话。第3节说：“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翰福音3:3）换个说法就是：“要重生，才能见神。”你会“看见”神，不只是“知道”而已。

   那位姊妹多年来从循规蹈矩，到追求外在美，再到追求事业成功，到乐于助人。多年来她等于是无神论者。不是她不相信神，她相信神，她相信慈爱的神，但神对她并不真实。这种爱不真实，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她对神的爱没有反应。但当她重生后，她体会到：救主对我的看法，祂对我的爱，比我老板说的话更真实，比我男友或女友说的话更真实，比任何人、实物都更真实，如今我能面对一切。

   何谓更真实？我想你知道的，你若不知道，表示你需要重生。这种感觉就是你似乎知道，对你却毫无影响，如今却有了生命力，圣经活了过来，属灵的事活了过来。不，一直都是活的，只是你以前是死的。如今情形完全改观，这些事如今影响着你，你有全新的身份。在第三点的结尾，容我这样说，别低估了重生的大能！重生不只是修补现状，而是全盘更新；不只是提升低落的自尊，而是得着全新的身份。因此，千万不要有这种观念：我想成为基督徒，但我不想做那个，非得做那个才能成为基督徒吗？重生的另一方面就是崭新的思考方式，你从前不渴慕的，现在渴慕了；从前看不见的，现在看见了。当大能的圣灵充满你，这世界将何等不同！说到基督信仰，这才是其中最难的部分。

   鲁益师所写的童书《纳尼亚传奇》最后一集中，描述有个小小的马厩座落在小山上，进入之后，才发现里面比外面大的多。记得吗？基督信仰就像这样，从外面看，似乎很受限，但到里面后才发现，里面比外面大得多。那里有自由，有崭新的思考方式，所以千万不要预设立场，不要跟神开条件，我要这个或那个才行。你得承认，重生完全超乎你的预期；你得相信，你需要重生；你得相信，这才是真理。但也很吓人，这一点我不会掩饰，因为重生意味着抛弃旧有生命，的确很激进，却是前进的唯一道路。

   方才说明了重生的对象及源头。

   第四，如何领受？（校者注）

   刚才谈到信主和重生，像是同义词。我方才谈论的方式，将信主和重生当做一回事。但传统的认定有其根据，神学家将信主与重生分的很清楚：信主是我们的抉择，而重生是神的作为。一体两面，密不可分。但重生不是你能做的，如同婴孩不能决定出生与否。婴孩出生不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而是母亲的劬劳。希望大家明白，信主包括两部分，你必须做这两件事，带领人使他们转向主耶稣；“心灵的重生”、“圣灵内住”是奥秘。有时很安静，但你知道发生了。我听许多人这么说：“我相信我已成为基督徒，但几个月后才觉察这改变。”换言之，有时重生不易觉察，要很长时间才发觉已发生；有时却很引人注目，身边的人也知道，这并非我们所能掌控。信主是我们的抉择，我们决定信主，但唯有神能使人重生。何为信主？信主包括两部分：悔改和信心。你若感兴趣，你说：我不想只当个好人，我不想只当个尼哥底母，当个守规矩的好人，我不想像那个姊妹。我相信有些人有同感，从守规矩到追求外在美，再到追求事业成功，追求助人为乐，可惜都没用。因为都是拯救自己的方式，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取代了神的位置。当你开始承认需要重生，你必须先悔改且相信。

   悔改什么？首先，为自我拯救而悔改。用出生比喻重生是指“得救本乎恩”。婴孩出生，不是因为自己努力，不是自己把自己生下来，而是父母的行动孕育了生命。同样，我们的得救是本乎恩。事实上，约翰福音3章和4章，……我们下次要研读，约翰福音3章记载尼哥底母是敬虔人，约翰福音4章记载水井旁的妇人，……我们下次研读，她的人生一团糟，但耶稣对这两人的呼召基本一样。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在神看来，无论好人、坏人，无论生活严谨或人生一团糟，大家的光景都一样。

   记不记得那位姊妹怎么说？有段时间她谨守道德，有段时间则不然。但无论生活是否严谨，其实光景都一样。她试图救自己，努力向上，达到标准。试图做自己的救主，自己的神。你无法重生，除非你发觉那不是你自己努力来的，此时生机才开始出现。当你发现得救是本乎恩，你所做的每件事，无论好坏，无论动机多好，基本上都一样，都是为了救自己，自己要掌控一切。你得醒觉这一点，这种悔改才能改变人。当我们听到“悔改”一词，就会想到“不再做坏事”，但悔改也能使人进入新生，改变得更为彻底。不只是看见行为好坏，而是检视你做过的一切，包括好事、坏事，背后的动机，发现这都是错的。明白你试图救自己，但救恩其实是神的恩赐，这就是开始。

   我换个说法，不仅是头脑明白“得救是本乎恩”，而且你实际经历神的恩典。马丁路德的经历就证明这一点，他的得救见证相当著名。马丁路德对罗马书1章17节感到不解，经文说：“义人必因信得生”，他不明白其含意。马丁路德这样描述的自己的经历：“我不断推敲保罗在罗马书1章17节所述的真理‘义人必因信得生’，之后我明白‘称义’完全是出于神的恩典与怜悯。因着信，神赐给我们。我顿悟到这里所讲的义是神所赐的，此刻我发觉自己重生了，从敞开的大门进入天堂。当我明白律法是一回事，福音是另一回事，我终于突破了。”关键是悔改！信主的第一件事是必须为自我拯救而悔改，明白到得救是神的恩典。世间的工作、世间的道德、行为的改变都不能使你得救，反而让你陷入更深的自我拯救的泥沼。你得安息在神的恩典中，这是信主的开始。

   然后是第二部分，悔改和信心。不只是为自我拯救而悔改，你还得相信耶稣为你成就的事。容我举个例子，这只是从旁说明。我想，我们并不真地明白。现代社会中，我们有很棒的医药，很棒的医院，我们还有无痛分娩，我们有麻醉剂。弟兄都不知道何为无痛分娩，只有姐妹在微笑。请弟兄谦卑问姐妹吧。因为当今世代中，生产是安全的，相对来说也没有那么痛。我们不了解耶稣的意思，他说：“重生是得着属灵生命的唯一方式”。我看过三个孩子的出生过程，我有三个孩子，我仔细观察生产过程，事实上，第三个孩子差点落在我的膝上。希望大家明白，没有哪个孩子因出生而兴奋，没有人感到快乐，过程中会有外伤，很辛苦，生产是艰难的。孩子们似乎不太记得分娩过程，我问过孩子：“你记得吗？”铁定不记得。你需要明白一点，对孩子来说，也很不容易。但孩子出世，自己并未经历劬劳之痛，而是母亲经历劬劳之痛生出孩子。

   耶稣知道，尼哥底母也知道。在那个年代中，在有良好的医疗设备之前，来到世上的唯一方式，是母亲冒着生命危险，因为爱你而经历生产之痛。因为母亲的爱经历极大的生产之痛才将你生出来，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现在你开始了解耶稣在讲什么，祂为何用比喻说明，祂为何说：你得着属灵生命，看见神的国，进入神的国，唯一方式是重生？属灵的出生就像身体的出生，意即因着别人受苦劬劳才将你生出来。祂不仅冒着生命危险，而且的确为你舍命；不仅经历身体的痛苦，也经历锥心之痛。但祂甘愿承受！如同母亲，无论多么痛苦，当母亲看见孩子生出来，不禁喜笑。耶稣基督尽管承受极大的痛苦，祂却看着你说：“值得的。”

   第五，重生必定使行为改变。（终审者注）

   最后一点。共有五点，第五点是，尽管行为改变不等于重生，但重生必定使行为改变。

   像尼哥底母这种人，已经敬虔得不得了，他是法利赛人，生活严谨，重生还能改变什么？我们知道，的确知道，你若研读约翰福音19章，这卷书的结果记载，耶稣基督已经断气，身体还挂在十字架上，尼哥底母和他的朋友约瑟去找彼拉多，求耶稣的身体。他们一起把耶稣的身体取下，洗净，着衣，膏抹，埋葬。希望大家了解，那个年代只有妇女和仆人做这种事，很肮脏，很辛苦，男人认为不适合他们做，那不适合男人的身份。但尼哥底母内心改变了，他去求基督的身体。这位革命领袖才刚被杀害，尼哥底母真是勇敢。在当时的环境中，支持耶稣需要极大的勇气。一方面，他极勇敢。请注意，那一夜他去见耶稣，因他不希望别人看见他和耶稣交谈。但在最艰难的时刻，他却挺身而出，承认他是耶稣的门徒。他不仅比以前更勇敢，也更温柔，不再坚持自己的骄傲，不再有文化或阶级的骄傲。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自我与身份已被连根拔起，栽种在新土里。

   你必须重生！



   让我们一起祷告：

   天父，有些人知道重生但我们没有活出新的生命，因为我们误解或低估了重生的大能。当我们相信耶稣时，大能的圣灵就来内住。许多人需要重生，恳求你带领我们，将我们献给耶稣，因祂为我们舍命。

   奉耶稣的名祷告，阿们！

录音整理：葛文娟

      校对：塔丽莎蔻

      终审：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