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慈信牧师:《与提摩太·凯勒交锋》书评
https://secure.gravatar.com/avatar/43391c0d51bf257a2419bbef690ade71?s=150&d=mm&r=g由义工 6月 4, 2023
https://nacr.info/WordPress/wp-content/uploads/2023/06/060423-e1685852271406.jpg讲员:林慈信牧师 / 2016.10.11
编译整理:Jane / 2023.05.30
发稿:2023.06.04女作家拉结·米勒(Rachel Miller)的英文著作《与凯勒交锋:再思一位具有影响力的福音派人士的神学》(Engaging with Keller: Thinking Through the Theology of an Influential Evangelical),对提摩太·凯勒 (Timothy Keller)博士 , 这位当代最受欢迎的美国长老会牧师、福音派人士的神学做了比较广泛而深入的研究。https://m.media-amazon.com/images/I/41Hv9OYnMxL._AC_UF1000,1000_QL80_.jpg
提摩太·凯勒博士是纽约市的救赎主长老会(Redeemer Presbyterian Church,PCA)的创会牧师,是在改革宗世界里面最著名的人物之一。他写了很多书,他也向很多不同的机构或者不同的群体,在各种的会议中演讲过。他常常被世俗的媒体访问,他的话也在各种不同的范围里被引用。他对听众的影响力非常广泛,所以有一群牧师们,他们大部分都有哲学博士学位,大部分都曾从事开拓教会的工作,决定写这本书来查考凯勒牧师的教导在一些特定的层面是否是合乎《圣经》地、准确地传递改革宗信仰的方法。伊恩·坎贝尔(Dr. Iain Campbell)博士是英格兰路易斯岛上的自由教会(Point Free Church)的牧师。威廉·施韦策(Dr. William Schweitzer)博士是长老会的开拓教会 (Gateshead Presbyterian Church)的牧师。这两位牧师编辑了这本书。坎贝尔博士和施韦策博士的总结是: 凯勒博士回答很多问题的时候都是用两方面来回答的。一方面,他要把教义传给现代人。一般来说是年纪比较大,比较是小地方乡下和教育程度比较低的人群。他对这些现代人所表达的核心上是古老的正统的信仰。但是,他用另一种方法向后现代人表达,这些人比较年轻、都市化而教育程度比较高。凯勒对后现代人所做出的答案就包含了一些他最著名和最有争议性的教导。这本书《与凯勒交锋》差不多完全是关注于后者,就是向那些后现代人传递改革宗信仰,具有争议性的一些教导。我们将会看到,问题不仅仅是用一些新的词汇来对一些同样的问题做出的答案,不只是用词的问题,在某些答案里面,凯勒为后现代人所教导的好像提供一些实质上不同的答案来回答同样的问题。坎贝尔博士是这样来形容这本书的宗旨的:有意见不应该是我们惊奇的事。当凯勒博士发展一些新的思路的时候,他特别在改革宗圈子里激发了某种程度上的争辩。因此在基督里的兄弟之间有敞开的、坦率的交锋是对的,叫我们分辨凯勒博士的所谓新的思路方向究竟对上帝的话有多少忠诚。这两位编者很快就指出,凯勒博士个人的信仰的纯正或者正统毋庸质疑。这本书的编者们继续说,这本书也没有尝试关于凯勒博士个人的正统信仰做任何的声称。我们很乐意地承认,凯勒的用意是要教导正统的真理。问题是在本书里面所考虑到的特定的案例里面,他是否在这种好的用意上完全成功了,是否正确表达纯正基督信仰。下面透过《与凯勒博士交锋》里的七篇文章阐述关于凯勒博士教导的七方面的内容,包括:1)罪论;2)地狱论;3)三一论;4)教会的使命;5)解释《圣经》;6)神导进化论(上帝引导的进化论)和 7)末世教会论。https://ichef.bbci.co.uk/news/640/cpsprodpb/CD25/production/_93871525_iaincampbell.jpg伊恩·坎贝尔博士
第一篇论文,是伊恩·坎贝尔博士写的《凯勒博士如何尝试重新解释罪的教义》(Keller on ‘Rebranding’ the Doctrine of Sin) —— 凯勒对罪论所打出了新的品牌。把一个《圣经》的教义,例如罪的教义提出一个新的品牌,这个概念是一个很有趣的命题。若成功地这样做,意思就是表达的方式改变了,但是内容仍然是同样的。 尝试为罪提出一个新的品牌是否成功呢?坎贝尔博士考虑了凯勒博士对罪的重新的定义:罪被定义为偶像敬拜、失落和自我中心。第一是偶像敬拜。凯勒博士重新做这个品牌说罪是偶像敬拜,是众所周知的。凯勒做出结论,罪是什么呢?罪就是出于一种绝望的心,拒绝透过与神的关系或者向神的服事去找到你最深层的身份 —— 就是你是谁。罪就是离开神来尝试成为自己找到自己的身份。坎贝尔博士所看到的问题是:凯勒博士把罪的一种的病症和罪的成因搞乱了。坎贝尔博士说,罪的本质不是制造偶像,乃是干犯律法。干犯律法的一个例子就是制造偶像。人类的状况不仅仅是我们制造偶像,乃是按照我们的罪性就是我们的本性,我们是犯律法的奴隶。我们服在犯罪犯律法的辖制之下。凯勒在他的一本书《挥霍的上帝》(Prodigal God)里对罪的新的定义是失落。他这样解释在《路加福音》第十五章的比喻:小儿子和大儿子都是失落的或者失丧的。一个是借着不道德的生活而失丧,另外一位是透过道德主义而失丧。坎贝尔牧师说, 问题不是说有两种失败的方法(一种是透过守规矩而失败,第二种是透过犯规矩而失败),把自己放在上帝的地位就是干犯规矩。 长子的罪就是违反了律法。凯勒所建议的是一个过分的简化。凯勒博士的话指出,你要做自己的救主和做自己的主宰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就是把所有道德律都换了,决定你自己的人生的道路。第二种方法就是守住所有道德律,做一个很好的人。坎贝尔说不道德的生活和道德主义两者都是犯了神的律法。凯勒也把罪做了这种新的品牌:罪是自我中心。坎贝尔博士说基督的福音来解决的问题乃是自我中心的问题。 凯勒认为这个就是堕落和人类的解这个体的故事的核心之所在,《创世纪》第三章。 这里的问题不是说我们并不是自我中心的人,我们是的。可是自我中心是我们更深的罪性的一种病症。坎贝尔博士自我中心这种是我们的情况的一种病症,而不是它的理由。《圣经》所提出的模式是,我们的本性是堕落的,我们是服在一个背约而导致的咒诅、犯律法所导致的惩罚,我们是服在这个咒诅和惩罚之下。可是这个并不是在凯勒著作中一个显著的主题。坎贝尔博士总结了凯勒博士对罪的新的定义的关注,做了一个结论:凯勒对罪的新品牌导致的结果,最终尝试把罪的定义不是说罪为上帝带来什么,抢夺了上帝的荣耀,那是罪为我们做了什么,就是抢夺了我们的整全性。但是最终福音最重要不是讲 “我”。虽然福音肯定是为我,但是福音讲的是我所干犯的神,我得罪了神,是讲到基督,就是上帝惩罚的那位基督,代替我承受上帝惩罚的那位基督。福音是讲神、讲基督。那我怎么得罪了神呢?我犯了祂圣洁的律法,不断的、常常的、时时的干犯。我的偶像敬拜、我的失落和自我中心是这个干犯律法的病症。补救的方法就是有可能恢复我与上帝的关系的,就是透过另一位的完全遵守律法的生命和承担惩罚的死。这位另一位的生命和死来恢复我与神的关系。第二篇文章是威廉·施韦策博士写的论文,讲到地狱论或地狱的义。(《与凯勒交锋》这本书的书评第二讲。)这篇论文的题目是《没有硫磺的地狱:一种关于审判和地狱的老话题的新说法》(Brimstone-Free Hell’: a New Way of Saying the Same Old Thing About Judgment and Hell)施韦策博士称赞凯勒把他的注意力放在这个重要的地狱的题目上。可是施韦策博士认为这是凯勒博士尝试如何用新的方法来向后现代的听众讲话另外一个例子。施韦策博士说, 凯勒有两种传达地狱论的方法,两种不同的方法。一种是对传统派人士。另一种是为后现代人士的。凯勒对传统派人士的教导似乎与传统的教义是一致的。真正的问题是在于对后现代人的信息。施韦策博士列出三个基本的问题 —— 三个关于地狱需要回答的问题:1)谁把人差到地狱?2)谁使人留在地狱?3)谁对那些在地狱的人执行惩罚?是谁把人定罪放在地狱的?《圣经》在这个问题上非常清楚,是上帝通过基督把人定罪放在地狱里的。 在一篇讲题为《基督教的上帝岂不是一位发怒的审判官吗?》的讲道里,凯勒博士这样回答这个问题,他总结道:地狱只不过是一个自由选择的身份。就是在上帝所给的选择之外,自己选择的一种位格,而且这种身份是维持到永远的。施韦策博士这样解释, 回到凯勒对后现代人的教育,我们现在进一步问:假如不是上帝把人差到地狱里,那是谁做的?那个答案似乎是没有人把人放在地狱的,是人把自己差到地狱里头。谁决定地狱里的人继续留在这地狱里呢?施韦策博士说上帝乃是那一位他决定那些被咒诅的人永远留在地狱。在定罪一开始的时候上帝的命定,上帝的判断是可以知道的。凯勒博士在他的第一本书《我为什么相信神?》(The Reason for God)里,这样说:“从来没有人要求要离开地狱的。整个天堂的概念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烂的概念。” 上面是凯勒的话。 谁执行惩罚,就是人进到地狱的惩罚?施韦策博士考虑到《圣经》里不同的例子来作出回答,这些的初期的审判模式就是挪亚的洪水、索多玛门和蛾摩拉、十灾,在细节上是非常不同的。但是每一次《圣经》都明文清楚地说,上帝在审判,那个惩罚是由他来判决的。 但是凯勒博士在《我为什么相信神?》这本书这样建议的:去地狱的惩罚只不过是我们自己放开罪的一个肯定的结果。施韦策博士考虑到凯勒博士在这三方面的问题,对后现代人的答案基本上是不同与传统的答案。施韦策博士说凯勒对后现代人的教导给了一套不同的答案。 人把自己差到地狱,人从来不会要求离开地狱,而人自己将地狱的惩罚执行在自己的身上。https://www.evangelical-times.org/content/images/2022/04/kevin-bidwell-new.png凯文·比德韦尔博士
第三篇是凯文·比德韦尔(Kevin J. Bidwell)博士写的文章。他是谢菲尔德长老教会(Sheffield Presbyterian Church)的创会牧师。他在文章里面讨论了凯勒博士的 “三位一体的神” 的教义。这篇比德韦尔博士的文章题目是《失去了舞蹈就是 “神圣的舞蹈”,是一个对 “三位一体” 很好的解释吗?》(Losing the Dance is the ‘DivineDance’, a Good Explanation of Trinity?)毫无疑问,凯勒的用意是要教导正统的三位一体的教义,他肯定有这个用意。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那是他最显著的也是最特别的传递三一论的方法,就是上帝的舞蹈这个形象。这是不是完全忠于《圣经》、忠于《尼西亚信经》作为正统的改革宗的传统?凯勒博士用上帝的舞蹈这个形象来解释三一真神的某些的层面,比德韦尔说,根据凯勒的说法,起初有了这个创造的舞蹈,堕落就是人类好像是失去了这个舞蹈,所结出的果子就是成为一个自我中心的人。根据凯勒的说法救恩就是回到这个舞蹈里,这条归回之路,就是脱离自我中心之路。 新天新地那里那个末世的结论是这样总结的,就是未来的跳舞或者舞蹈的未来。比德韦尔博士看到用这个形象的比喻有六个问题。第一问题,上帝的舞蹈并不支持三位一体。根据他们的本质是统一的,就是每一位本质是相同的,上帝的本质被重新定义了。上帝的本质现在是爱而不是同质。因此上帝里的统一性就是三位都是同样的神。爱取代了神的本质,作为这个统一性的前提了。第二个问题,上帝跳舞的那些动作是在错误地描绘了三一真神的动作,或者说错误地描绘了上帝的作为。 正统的教义是:上帝的作为是父在永恒里生子,然后差遣子作为神人进到世界,同时有圣灵的作为,圣灵出于圣父圣子。上帝这些的作为,用凯勒的方法来说并没有掌握到。凯勒的说法是一些自愿的圈子或者轨迹,但是凯勒说,这个清楚的秩序的样式是从父,藉着子,由圣灵来做的。这个作为可能跳舞中的不同的轨迹跟不同的圈子,没有掌握到正统的三位一体里面上帝的作为。第三个问题。上帝在跳舞并没有为《尼西亚信经》的三位一体的教义提出一个平衡的呈现。 三位一体的次序是独特的,清楚的,毫无混乱的,不会把三个位格混淆的。 你把这个与凯勒所形容来对照一下。它所描绘的是三个位格在一个志愿的轨迹的舞蹈中,在这个舞蹈中谁是谁就不可能分辨出的。假如说上帝的跳舞这个教导要放这个教义信经里面的话,我想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把它掌握才对。第四个问题。 上帝的跳舞就妥协了三个位格之间的神的次序。凯勒的上帝跳舞的教导,就是没有父在永恒里生子的这个教导,没有说这三个位格的独特的关系的本质,有父生子、灵而出等,这样子就把三位一体的教义削弱了,对基督论也带来了一些的含义的改变。第五个问题,神的跳舞有三神论(有三个神)的危险。第六个问题。上帝的跳舞就妥协了与救赎直接有关的权力的架构。神学改变了的时候,就导致在我们其他的教义上神学含义的改变。当我们忽略教导三个位格父子圣灵之间的次序的时候, 就有很严重的后果,为我们对耶稣基督是中保的理解带来严重的后果,对耶稣基督作为神人顺服天父带来严重的后果,对基督的救赎也带来严重的后果。当比德韦尔博士考虑到三一论的基本问题的重要性的时候,他相信以上六个问题不是微小的问题。第四篇文章《教会的使命:是不是被差遣去世界里行正义呢?》(The Church’s Mission: Sent to ‘Do Justice’ in the World?)是由彼得·奈洛(Peter J. Naylor)博士写的论文。他是英国威尔士(Wales)卡地夫市的以马内利长老会(Emmanuel Presbyterian Church in Cardiff)的创会的牧师,这也是开拓教会的。 彼得·奈洛博士的论文专注于凯勒博士对教会的使命的教导。凯勒博士主要的论点是教会在世界里有一个双重的使命:第一,宣讲福音;第二,行公义。行公义牵涉到社会和文化的转变和更新。奈洛博士认为要决定教会的使命是要考虑到几个原则。当我们考虑教会的使命,我们一定要注意到五个原则。
[*]第一个原则,教会若没有上帝的命令或者差遣,就不能够做出行动。
[*]第二个原则,上帝所定的家庭、国家和教会的三个范围之间的界限需要被尊重。
[*]第三个原则,我们应该观察到基督的身体的整体和个别的肢体之间的区别。
[*]第四个原则,长老、牧师和会友之间的区别也必须受到尊重。
[*]第五个原则,耶稣基督从父所领受的差遣是独特的,教会不可以假设耶稣所受托的就是他教会所受托的。
奈洛博士列出这五个原则,包括考虑究竟教会是否是作为一个整体、一个身体受到上帝的呼召,为社会和文化的转变来努力。他区分出个别的基督徒可能所领受的呼召和教会正式的使命。作为一个国家的国民,任何一位基督徒都有自由去寻求社会和政治的转变。奈洛博士也指出没有人建议教会不要做任何的行公义的事,那个是稻草人。教会的长老们和执事们就是为了公义和怜悯而努力的。考虑到凯勒博士提出的极端的经文来支持他的教会使命论之后,奈洛博士做出这样的一个结论。奈洛说我们要如何回应凯勒的教会的使命的教义呢?我们必须因为几个理由拒绝。
[*]第一个理由,凯勒博士要用《圣经》来建立他的论点,在这点上他失败了。
[*]第二个理由, 他的注意力太过狭窄地放在了物质上的贫穷的问题,所以他偏离了人的深沉的属灵的困境这方面的专注,而教会真正要处理的是人的属灵的困境。
[*]第三个理由,他误解了摩西时期的律法。他所教导的关于财富的重新分配的概念是不符合圣经的。
[*]第四个理由,凯勒博士也没有遵守教会和政府之间不同范围的区别,也没有遵守个别基督徒跟教会肢体和身体之间的区别。
奈洛博士特别的关注用在社会和文化转变的工作上的资源,就让教会把这些应该用在宣讲福音的资源留到别的地方去。奈洛进一步的总结他的结论:我们不承认教会有一种双重的使命。我们相信,我们承认基督徒在他所有的人际关系中都要活出爱和怜悯。我们要区别给教会的使命和给个别肢体的使命,给身体的使命和肢体的使命。我们也区别教会要扮演的角色和政府要扮演的角色。第五篇文章是理查德·霍尔斯特(Richard H. Holst)的论文。 他是一位退休的开拓教会的牧师,他是国际改革宗教会大会的主席。在他的论文里面,考虑到了凯勒博士的解释《圣经》的方法,论文的题目是《提摩太·凯勒的释经法:是不是教会要效防的榜样呢?》(Timothy Keller’s Hermeneutic: an Example for the Church to Follow?) 霍尔斯特牧师用三个基本的问题来考虑凯勒博士的释经的精度。
[*]第一个问题,我们所作出的解释是否表达了那段经文主要所教导的真理呢?
[*]第二个问题,我们有没有用比较清楚的经文来解释没有那么清楚的经文呢?
[*]最后,第三条问题,我们从经文所做出的推论是否是一个很妥当的必需的一个结果呢?
即然凯勒博士具有这么重大的影响力, 霍尔斯牧师想要确定凯勒博士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一个让其他人可以跟随的改革宗的方法论的榜样。根据霍尔斯牧师的说法,凯勒博士的释经有三方面值得关注的。
[*]第一、使用比喻,耶稣的比喻。
[*]第二、使用经文的次要的层面。
[*]第三、在解经上逻辑的错误。
第一、使用比喻。霍尔斯说,比喻的用意就是意义含糊。因此,理解一个比喻的唯一的安全的方法就是特别注意那段经文本身所提出的神所默示的解释,还有用其他更加清楚的经文。霍尔斯牧师举一个例子,凯勒博士是怎么样使用浪子的比喻的?霍尔斯说,问题就是《挥霍的上帝》(Prodigal God)这本书的问题就是在他的宗旨本身,要用这个比喻作为一副眼镜去了解所有其他的事。霍尔斯牧师解释说,就算这个进入带来的结果是没有错误,这个方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我们不能想象有一个更加违背正确解经的做法的例子了,就是用一个比喻来为基督教信仰做定义。他说没有比这更差的解经的方法了,然后把整本《圣经》都从这个比喻的亮光来理解,没有比这个更加更违背好的释经的原则了。第二、霍尔斯牧师看到凯勒博士怎么用《圣经》经文的次要的层次是值得关注的。他所提出的例子是凯勒博士怎么使用好撒玛利人的比喻,还有他怎么讨论到耶稣和富有的少年官的这个事件来说耶稣在这里的解释,做基督徒的意义的一个很关键性的一部分。凯勒说我们看到好像是耶稣认为照顾穷人是做一位基督徒的核心意义的一部分。霍尔斯牧师指出这两段经文的焦点不是关注穷人,乃是经文里面次要的层次。但是凯勒博士选择了要把它特别的显出。最后,霍尔斯牧师特别关注凯勒博士如何解释某一些的经文里面的逻辑的错误。他用了凯勒博士那本书《怜悯事工》(Ministry of Mercy)里面一个的例子,凯勒博士是这样写的,凯勒说,神的国度是整个世界的更新和人生所有不同的层面的更新的方法,或者是工具。这个假如是天国的事工,在所有生命的范围里面去医治、治疗所有罪所带来的后果,那么教会必须要刻意的用它的资源来服事每一个圈子的每一个范围。霍尔斯牧师解释他的关注,但是重要的问题是凯勒的逻辑,就是说假如是这样就这样,这种的从将来的状态转移到教会的使命这个结论。耶稣基督肯定在末日要回来,要造一个新天新地在那里,没有任何咒诅的痕迹会存留的。上帝应许我们在新天新地没有咒诅。虽然如此,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教会的使命现在就要达到那种的状态。这样就是矛盾了《圣经》清楚的教导。霍尔斯牧师的结论是,我们的回答必须是如此:凯勒对于上面的一些列出的原则并不是一致的遵守,凯勒对于上列的原则不是很彻底的遵守。因为这个原故, 因此我们的结论是:凯勒的著作并没有给我们一个可以效仿的最好的榜样。第六篇的文章是由威廉·施韦策博士写的关于神导进化论的论文。文章的题目是《不完全是神导进化论:提摩太凯勒是否在创造和进化之间做了一条桥梁呢?》(“Not Quite” Theistic Evolution: Does Keller Bridge the Gap between Creation and Evolution?)。文章的题目取自凯勒博士有一次接受访问的时候所做的答复。他被访问者问,他的观点是不是神导进化论? (神导进化论就是上帝指导进化的过程。)凯勒的回答:不完全是。凯勒指出对信仰、对信基督一个重要的拦阻就是创造论和进化论之间的冲突。凯勒提议有一个中间的路线,这条路就让我们一方面肯定进化论的事实或现实,同时也肯定《圣经》对上帝创造的教训。但是与基督教信仰所符合的是怎么样的一种进化论呢?根据凯勒的思想,怎么样的一个进化论是与基督教的信仰一致呢?是不是一种产生亚当这个人的进化过程呢?还是一种与亚当完全没有关系的那种进化呢?施韦策博士不同意凯勒博士必须要找到一条中间的路线的主张。施韦策博士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为什么?基督教与进化论之间的冲突是要求我们找到一个答案,一个解决的方案。等于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理论都是同样的,都是一些意识形态,伊斯兰教是有自我意识的拒绝基督教的这种情况之下构想出来的。在凯勒博士接受关于进化论的访问和他的著作里, 凯勒博士解释在某一个程度上相信某一种的进化与基督教是一致的。施韦策博士解释这就留下两条路给凯勒博士可以走。 第一、就是一种包含了亚当的起源的进化。 第二、是排除亚当的、与亚当没有关系的进化呢?两条路都有问题的。假如亚当是进化的结果,那么我们就破坏了《圣经》对亚当的理解和与亚当有关所有的教义。施韦策博士说,人类的罪责(犯罪要负责)、上帝的公义、救赎的根据、基督的身份和福音本身都是建立在第一个人类亚当。这个前提之上,亚当是全人类每一个人的血统方面的祖先,也是属灵方面的始祖。我们若没有一个符合《圣经》的亚当,我们就没有一个符合《圣经》的基督教导。施韦策博士注意到有某一些的神导进化论者尝试要调和两件事,就是亚当是从进化论那边起源的。另外就是上帝特别的创造,想要调和这两件事。施韦策博士说字义上像是一个亚当就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他的后裔,并不是自动的排除相信这个字义上的亚当。有一个比人类更低的一个祖先的,这个好像是凯勒的白皮书里面所容许的一个解释。至少他的白皮书里面的用词好像用意是要容许这种亚当。概念就是在亚当的出生牵涉到进化,但是这个介入提出同样这么多复杂的问题。施韦策说既然凯勒博士已经指出他不接受一个字义上的亚当,这种解释的介入,施韦策博士就考虑另外第二条路。施韦策说,可能凯勒只不过是在讨论到上帝怎么样用进化论在其它的创造的层面上,但是上帝直接创造亚当就没有牵涉到进化。这个好像比较靠近凯勒个人的立场,他的立场与神导进化论是有区别的。他说他立场是比较多一点的介入,那你多一点的上帝,这条路这个选择是否能够被接受去解决调和进化论,科学与基督教这个难题呢?施韦策博士认为不可能。施韦策说假如有一种的进化论,在某些的过程中有进化,但是在那个整个工程的高峰,亚当的创造是没有进化的。这个并不让基督徒能够很平安的与世俗的精英知识分子共存。因为世俗的精英知识分子认为人类从动物进化出来的是一个不可以干犯的教条或教义。施韦策博士作出这个结论:对信仰的每一个拦阻不是每一个都是一个表面上的矛盾需要去解决的。有些问题是真的问题,没有合理合法的解决方法的。生命的来源这方面的理性上的冲突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https://www.hillsdale.edu/wp-content/uploads/2020/02/mktg_faculty_portrait_109.jpg迪吉·哈特博士
第七篇文章《在所有的错误的地方去找圣徒的相通:提摩太凯勒和长老会的教会论》(Looking for Communion in All the Wrong Places: Keller and the Presbyterian Ecclesiology)是由迪吉·哈特(D.G. Hart)博士写的。哈特博士(当时)是加州威斯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Seminary California)的客座教会历史教授。哈特博士考虑凯勒博士的事工,特别是他的开拓教会的网络是否符合一种长老会的教会论。哈特说提摩太·凯勒是当今美国最著名的长老会牧师。 但是,他是否把他的事工自我意识与长老会的制度认同呢?这是另外一个问题。 哈特博士解释说,凯勒博士双重委身于口传和身传,还有对城市宣教的委身,就导致了他与一些非长老宗人士进行合作的项目。这个更加指出了究竟在什么程度上他的长老会的身份是会对事工作出定义的。凯勒博士与非长老宗人士的合作一个例子就是他那个救赎主城市到城市的开拓教会的网络。救赎主城市到城市是一个开拓教会的网络,是由救赎主长老会起初要在大纽约大都会开拓不同的教会开始的。现在已经延伸到世界各地的教会,特别在一些大都市地区的教会。 它的目标是要维持一个运动,不是一个以长老会做教会模式的教会的运动,乃是用救赎主长老会对事工的异象的教会的运动。根据哈特博士所言,这种事工令人注意的地方是凯勒博士与那些有共同的事工目标的人的关系比起和他同样的在 PCA 长老会发过誓作长老会牧师的人的关系,前者是更加的亲近。事实上,他在 PCA 长老会里,他属于这个长老会,在长老会里面的圣徒的相通,对他来说好像没有那么重要,没有那么的宝贵。相对于他想要建立的透过一些委身与口传、身传跟社会正义的城市教会的网络,他的长老会里的圣徒相通是没有那么重要,没有那么宝贵。凯勒和救赎主长老会的委身的显著之处,不是遵行改革宗神学敬拜和长老会的教会治理的制度。他的委身是委身于怜悯事工的优先秩序,对大都市那种敏感的优先秩序,还有为了要转变城市和文化的福音策略的优先次序。因为这些原因,哈特博士的结论是:这些的矛盾就让凯勒成为今天当代最受欢迎的长老会牧师。对他来说长老会的标志好像是非常不重要的。考虑到凯勒博士教导的不同层面的一些引人关注的地方之后,这本书的两位编者的结论是:他们盼望有进一步的对话和在这些问题上交锋。编者们说,我们期待有更多层面的部分。重要的不是我们所提出的反对的理由被肯定,重要的是凯勒他自己的改革宗的神学反映出《圣经》真理的神学,能够用一种完全清楚的方法来传递。书评作者拉结·米勒(Rachel Miller)是《获取报告》(Acquire Report)新闻的编辑。她也是在家里家教三个儿子的妈妈。德州春田城市(Springfield)的一个 PCA 改革宗长老会教会的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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